晏西川

我心素已闲,清川澹如此。

清弈

古风 杂食

[嘎龙] 一点和亲糟粕

俊嘎归来上头产物,有点泥,是封*建*糟*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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唱骏马归来的小嘎太舒展,太俊美了。跨上马,就能欢天喜地地带着他的部族去长城根下迎娶他的心上人。他的心上人哪里会骑马呢,只好颤颤巍巍地抓着马鞍等他的狼王来接他。狼王大笑着策马狂奔到他面前,在中原人一声羊羔似的惊呼里伸手一捞就把人抱到自己马背上去了。

狼王把人抱着放在自己怀里,原本是高高大大的中原人却像待宰的母羊,只知道蜷缩着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靠在狼王怀里,被那蓬勃炽热的胸膛烫得发抖,却根本想不起来逃,只知道软绵绵地叫他,嘎子,嘎子。狼王就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,在他耳廓上亲一口,说我在呢,大龙不怕。

欢欣的部族高高低低地起哄,骑手们策马在他们前前后后转着圈说着祝福的蒙语,中原人哪里听得懂,却能从热情的草原人民发自内心的笑容里感受到善意,于是怯怯地在首领怀里抬起头冲部族的骑手们笑了一笑,又是一浪欢呼,骑手们仗着他听不懂,肆无忌惮地调侃他们的首领。

首领原本炫耀似的任由部族们参观他们的新可敦,却在怀里人向他们笑了一下之后突然呷了醋,倒不乐意让族人再造次了,扬声说了句什么,原本热热闹闹的族人瞬间安静下来,训练有素地默然列阵跟在首领身后,调转马头回他们的居处。

中原来的可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愣了一下,才小心翼翼在狼王怀里回头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后面跟着的骑手们,小声问,嘎子,我做错了吗?狼王叫人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看得丢盔弃甲,方才号令群雄的气概散了个干净,开口和人说汉话的时候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,没有哒。

狼王想了想又不甘心,还是嘟囔了一句,不想大龙对他们笑。中原人叫他这一通剖白闹得哭笑不得,只好伸手覆上了狼王牵着缰绳的手,轻轻摩挲了几下,用的是汉人惯常的亲昵轻柔力道,把狼王身子摸酥了半边,才低声开口哄道,好,只给你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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